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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现在也看到了，她在挑拨离间，”祁雪纯耸肩，“人不犯我我不犯人，到时候我还击她，你可别心疼。”
助理愣了愣，差点被他整不会了。
司爷爷淡定轻笑：“何以见得？”
”噗嗤！“这一瞬间，两人都觉得刚才的乌龙实在可笑，于是不约而同，
用白唐的话说，她还是太年轻，定力不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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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申儿急忙抹去泪水：“我……待到我不想待为止。”
“既然害怕，跟我一起睡。”
众人点头，被祁雪纯的分析说服。
“爷爷，这个女人是什么人？”她问。
这天下班，她刚走出警局，便瞧见程申儿站在不远处。
“你值得吗，为一个渣男受伤！”他低声怒喝，带着心痛。
“你先说怎么找到我的？”她问。
祁雪纯心想，他为什么非得跟着她？
祁雪纯拿起一卷纱布，用嘴咬住一头，然后用纱布绕胳膊数圈，紧紧将受伤的胳膊包住。